重午大会次日,拓跋野律收到前方战报。
战报奏到:拓跋翰大发神威,一举踏平蒙戎部老巢,活捉数位贤王。
蒙戎汗王最终放弃抵抗,全部归降。
至此,蒙戎之乱彻底平息,仅仅坚持了一个多月。
金皇大喜,私下召见耶律休哥觐见,再次提起对南夏朝廷用兵之计。
耶律休哥道:“诚如云凌雪所言,当前金国想要灭掉夏国绝非易事。金国多年用兵,军队损失严重,对夏国已经没有碾压性的优势。当前可以考虑联合西梁共同伐夏,由西梁兵发西川,金国从襄阳出兵,不愁夏国不败。”“所言有理,只是不知西梁是否愿意相助。”
“西梁名义上是大金属国,陛下只要恩威并施,不怕他们不从。我听说西梁公主年方十八,容貌极美,若能联姻嫁给太子,两国就会形成联盟。到时再共同南下,定能一举消灭夏国。”
拓跋野律眸光一亮,颔首道:“此事就请军师早做安排。”耶律休哥正要告辞,金皇又道:“云凌雪必入朕的后宫,军师可有良计,既达成朕的心愿,又不会激怒无忌。当前用人之际,朕还不想对他下手。”“这……”耶律休哥面露难色,道:“此事要从长计议,臣会尽快想出两全之策。”
“拓跋无忌!”金皇狠狠地念着他的名字,“若非为了紫萝,你现在已经在大牢中了。”
“圣上,还请以江山为重。”
耶律休哥小心翼翼地盯着皇帝,却不敢多加劝解。
他理解一位权倾天下的男人却得不到想要的女人是什么感觉,这种折磨足以令人抓狂,最终失去理智。
……
就在金人商议与西梁联姻之时,赵晟听从唐芷柔的建议,也在筹备出使西梁的行动。
朝堂之上,陆寻甚至建议与西梁结亲,立西梁公主为后,以显对结盟的重视。
南夏立国以来,众臣多次提议立后,赵晟却总以江山未稳为理由推脱。
这次也不例外,他依然不肯采纳陆寻的意见,而是表示自己已有主张,请众位爱卿不必再议。
出使前,赵晟先向西梁递交国书,申明两国交好之意。十日后,西梁文书发到两国边境,经八百里加急送达皇帝手中。
情势比预想还要顺利,西梁表示愿与夏国永结秦晋之好,并希望夏皇尽快派使者会谈。
据皇城司掌握的消息,西梁国皇帝半年前驾崩,小皇帝尚且年幼,当前由皇太后把握朝政。
西梁太后今年不足四旬,母亲是夏人,因此一直对夏国颇为亲近。
盛都沦陷时,太后曾将自己锁在深宫,三日都未曾露面。
不过太后虽然名义上掌握权柄,但她还要依仗几位老臣,做不到一言九鼎。
其中掌握兵权的野利将军倾向依附金国,与太后矛盾颇深。
当前局势异常微妙,西梁的态度将会左右未来的战局。
夏国必须派一位能言善辩之人出使西梁,说服西梁与大夏结盟,最差的结果也要让西梁独善其身,两不相帮,这样夏国才能与金国抗衡。
最佳使臣的人选自然是唐芷柔,不过赵晟担心她的安危,一直下不肯拟定出使人选。
朝堂之上,唐芷柔道:“请陛下放心,当前两国多有商贸往来,西梁皇室与大臣们对夏国也无敌意,此行不会有多大危险。”赵晟道终于下定决心,道:“也罢,朕就派陆寻大人陪军师一同前往。”他脸上浮起一层笑意:“朕还记得当年军师孤身一人前往蓟州,竟然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拓跋望放人,将朕带离险境。现在回想起来仍是令人深深叹服。”唐芷柔微微一笑:“那也上天眷顾陛下,给陛下重整河山的机会。”她接着道:“臣有一个不情之请,希望杨将军护送我至西川,顺便回青城省亲,见见出世不久的孩子。”
“杨将军有后了?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不告诉朕,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皇上。”
赵晟笑道:“当前两国休战,杨将军也该歇息几日。护送军师出境后,让他把妻儿接到杭州,从此就能一家团聚了。”
“谢圣上恩典。”
虽说西梁与夏国已多年没有战事,但傲天仍然担心唐芷柔出现意外。
他甚至想陪同爱妻一同出使,不过想到自己的身份还是作罢。
毕竟兵马大元帅的职责是战场上运筹帷幄,而不是担当说客。
为了确保唐芷柔的安全,他特意求师叔玉玑子作为贴身护卫一路保护,同时挑选出武功高强的上百名弟子同行。
这支队伍武力强悍,西梁除非动用军队,否则无人能威胁到他们。
唐敖夫妇得知唐芷柔即将出使西梁,也请缨同行。
想起不久就能重回蜀中,再次回到离别已久的青城山和唐门,傲天与唐芷柔都颇为兴奋,恨不能身插双翅飞回故地。
从江南到蜀中路途难行,就算他们快马加鞭也要有一个多月的行程。若是普通百姓,恐怕半年也未必能够到达。
傲天打开牛皮绘制的地图,仔细琢磨最佳的行走路线。当他看到必经的峨眉山时,眼眶不自觉地悄然泛红。
当年峨眉之战历历在目。
那一天,他见到了云家姐妹——人间最美的两位女子。
云绮霜那时刚过二八年华,云凌雪也只有十九。
可如今,姐姐身陷敌国,妹妹生死不明。
“阿雪,记住我们的约定,一定要活着等我。小霜,你在哪里,如果还在人间,为什么到处都没有你的音信?”
……
云绮霜与教主双修了十余日才从密室中脱身。短短几日之间,她的玄阴媚体已彻底在教主的神威巨棒下沉沦。
不需要任何暗示,只要教主走到身边,她就会春情涌动,肢体绵软,幽谷中更是溪流潺潺,只等着男子的巨棒狠狠插入。
当然,这段时间除了不停交欢之外,教主也在悉心指导她的双修之术。
几番修炼下来,云绮霜清晰地感到内力比原来更加浑厚,发功时的威力也远胜从前。
这日清晨,云绮霜取得教主的许可,从密室返回自己的住处。
门前冷冷清清,院子似乎多日未曾清扫,四处都是树上飘落的叶子。
“丑奴儿应该还没起来吧?”想到这个丑男子,云绮霜忽然有些心悸,自己曾答应过他不让其他男人染指,可这段时间自己彻底沦陷,又岂是简单的染指可以形容。
推开院门,缓缓走向自己的房屋。她走得小心翼翼,生怕把丑奴儿惊醒。
“主人,你回来了!”
丑奴儿早已醒来,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。接连多日见不到主人,他的心乱成一团,整日胡思乱想,像丢了魂一样。
突然听到门响,男子一骨碌爬起身,正好看见朝思暮想的主人向内室走来。
他激动得大叫一声,眼泪止不住流出眼眶。
主人依旧美艳不可方物,娇躯好似雨露浇灌过的牡丹,比离开时更加妩媚迷人。
然而在云绮霜眼中,丑奴儿却异常憔悴,看起来就像生过一场大病。他痴迷地盯着自己,眼中泪光闪闪,望着令人心痛。
“主人,为何去了这么久,教主……他没有为难你吧?”云绮霜脸色微红,低声道:“不必问了,我不是回来了吗。”回到房间,女子对着铜镜坐下,仔细打量自己的样子。
那个略带稚气的少女已经完全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妩媚妖娆,风骚入骨的绝代尤物。
她回想起这些日子与教主荒淫的一幕一幕,俏脸有些发烧,可是又止不住想去回味那种美妙的滋味。
丑奴儿不知何时走入房间,痴痴地盯着主人美妙的娇躯。
“我……我想服侍主人,我们很久没有双修了。”他满脸期待地盯着女子,裤子前方明显顶起一个巨大的鼓包。
云绮霜摆了摆手:“你先下去吧,我现在还不想。”
这段时间,除了睡觉,她的一半时间都是在床上渡过的。爽则爽矣,但总要休整几日,否则就算玄阴媚体也不易承受。
丑奴儿嘴唇动了几下,突然心口发凉,紧接着阵阵作痛。
虽说只跟主人和圣女有过男女之欢,但他还是能看出主人面色红润,明显是刚刚做过那件事。
教主不是不能人事了吗?
莫非是假的,是主人故意在骗我?
如果主人跟了教主,会不会不再要我?
他越想越怕,恐惧中夹杂着无奈和愤怒。
云绮霜转过头来,只见男子瑟瑟发抖,双拳紧握着,眼眶微微发红。
“丑奴儿,你怎么了?”
男子没有回答,反而质问道:“主人和教主睡过了吧。他那么大年龄,下边还能用吗?”
云绮霜总算明白了他的想法,低声道:“是的,我被教主临幸了。我…………未曾想到他那么厉害。”
“你说过不让别的男人碰你!”丑奴儿再也忍不住眼泪,转头冲向门外。
云绮霜莫名一阵心痛,冲上去一把拉住男子,从背后搂着丑奴儿道:“对不起,我也不想那样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“他是教主,我无法抗拒,我真的抵抗不住……”丑奴儿转身搂住主人,哭泣道:“我不该对主人发火,可我好难过,好害怕,怕主人会丢下我。”
“傻瓜,我怎么会不要你。”
云绮霜擦了擦男子脸上的泪水,向他抛了一个媚眼:“好好休息,今晚来陪我。”
当天夜里,女子的婉转娇吟声半夜才停止。
丑奴儿像一只饿狼,疯狂地蹂躏着身下女子,他似乎在宣誓主权,借着主人身体与教主战斗。
云绮霜一晚上高潮迭起,畅美得几欲晕去。
丑奴儿的家伙与教主不相上下,带来的快感也相差不远,唯一不同之处是教主的阳物更加火热,交合时似乎能令她的血脉燃烧,神志一片迷茫,完全不知身处何处。
翌日午时,云绮霜与丑奴儿刚用完午膳,萧紫漓悄然而至,轻轻推开小院的外门。
见圣女驾到,云绮霜急忙上前跪地行礼。
萧紫漓面带笑容,扶起女子道:“不必多礼,将来霜姬必然受宠,到时说不定本宫也要看你的眼色呢。”“圣女见笑了,霜姬不敢僭越。”
寒暄几句之后,圣女跟着云绮霜步入内室,坐在茶案前的圆凳上。
“本宫今天日特地来祝贺妹妹的。我原本担心妹妹承受不住教主胯下的神物,不要被玩坏了才好,没想到是本宫多虑了。”云绮霜羞得螓首低垂,低声道:“圣女一来就调笑人家。”萧紫漓却不依不饶,突然正色问道:“教主老人家雄风还在吧,每次双修持续多久,施云布雨后可有不适之状?”
云绮霜红着脸道:“圣女关心教主,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“本宫是怕教主劳累,因此特地来询问,请霜姬如实相告。”“教主每次行事一个时辰左右,完事后会闭目打坐,头顶有青烟环绕,一刻钟后才会消散。”
圣女眸光一亮,右手握紧拳头,随即又恢复平静。
她微笑着握住云绮霜的小手,“甚好,教主现已正式出关,之后少不得会叫你陪宿。你只要用心服侍就好了。”
萧紫漓起身离去,妖娆的身姿渐行渐远,最终从二人眼中消失。
云绮霜却有些迷惑,她独自至此,难道就是要道声喜,并询问一下教主的状况吗?如果不是,还会有什么目的?
之后几日风平浪静。云绮霜与丑奴儿每日双修一次,剩下的时间都在苦苦修炼。云绮霜自觉功力渐渐稳固,比刚进入星月宫时强了不止两成。
不过星月宫秘法更注重采补,不吸取他人功力,仅靠双修之法修炼,功力到了一定瓶颈后就很难继续增长。
这一日,云绮霜正在打坐修炼。一名侍从到门前传话:“教主请霜姬携星卫前往圣宫。”
圣宫是教主起居之所,平日除圣女外,其他人等在没有召唤时不可擅入。
教主传唤星姬侍寝本是常事。
自从出关,三位星姬和圣女雨露均沾,都曾接受过教主临幸,不过带星卫一同进圣宫就比较少见。
丑奴儿有些心惊胆战,不知教主为何让他一同前去。他心中认定主人是被教主强迫,才不得不献身给他,在主人心中,唯一喜欢的人就是自己。
“教主会不会因此发怒,会不会杀掉自己?”
星奴的命在教主眼中如同蝼蚁,他真想动手,自己没有任何反抗余地。他胡乱猜测一阵,硬着头皮跟在主人身后。
走在途中,云绮霜以极其严肃的语音相告,无论看到什么都要视而不见,否则恐怕会有性命之忧。
与闭关之处的简陋截然不同,圣宫就像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。
大厅足以容纳数百人,前方是高高的台阶,上方摆着桌案和椅子,远远望去,竟有种皇宫大殿的感觉。
正前方梁高数丈,又没有灯火映照,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。
侍从领着二人穿过大厅,推开一扇石门,拱手道:“二位请进。”穿过石门,眼前豁然开朗。
石门后是教主休息的卧室和后花园,整个花园被高墙围住,与外界完全隔离。
云绮霜暗暗琢磨:教主性格怪癖,以他的武功,教内任何人都不是对手,他却还要将自己与外界隔绝。
不知是要保持神秘,还是不想与他人接触。
她正在迟疑,就听教主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:“霜儿,还不过来跪拜。”两人顺着声音望去,教主不知何时已走出房门,立在卧室门前。
丑奴儿大惊,眼前这人与印象中的教主面貌相似,但年龄要差好几十年。
此人看起来最多五旬,身材挺拔,两眼有神,身体内似乎蕴藏着无穷的活力。
教主也打量了一眼丑奴儿,他对这个奇丑无比的孩子有些印象,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,这个丑陋少年竟成了自己宠爱星姬的护卫。
两人目光对视,教主冷哼一声:“你就是丑奴儿?”丑奴儿身体一颤,只觉教主冰冷的眼神好似能看透他的内心,忙低头答道:
“正是奴才。”
教主没再用正眼瞧他,指着花园中央的浴池道:“侍奉你的主人沐浴,洗完后把她抱到我的床上。”
话音刚落,教主身形陡然消失,只留下云绮霜与丑奴儿两个人面面相觑。
对于主人失身给教主这一事实,丑奴儿算是不得不接受。
但是亲手把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,这对他无疑是天大的屈辱。
云绮霜握着他发抖的双手,柔声道:“一定要镇静,主人只喜欢你一个。”丑奴儿点了点头,可是鼻子一酸,泪水止不住溢出眼眶。
穿过一片长长的藤架,前方是水波荡漾的浴池。池子一丈见方,深约五尺,四壁和池底全部是用青色的玉石雕成。
星月宫处在众山环抱的山谷之中,地底有多处温泉,教主的圣宫恰恰建在一处温泉之上。
浴池四壁上各有一只白色玉石雕就的喷水龙头,打开机关就会喷出温热的泉水。
此时池中已灌满温水,池面水汽氤氲,上方还飘着数不清的玫瑰花瓣。
云绮霜解开外衣,藕臂轻扬,那件粉红的轻纱就滑落在脚下。
既然无法抵抗,又何必惺惺作态。
眨眼间女子已经一丝不挂,轻移莲步向浴池走去。
丑奴儿望着她绝美的背影,心口却像被尖刀刺入,一阵阵作痛。
女子乌黑的秀发飘散,光洁的玉体映着阳光,宛如洁白中带着红润的美玉。
那细细的腰身连着丰满的雪臀,与笔直的玉腿一起勾勒出一道销魂的曲线。
可是这具完美的娇躯现在却不属于自己,而是要奉献给那个年过两个甲子,不知是人是妖的老男人。
女子缓缓迈入池中,踩着玉石台阶一步步走向池底。
池水荡漾,淹没女子两只玉足,纤细、光滑的小腿,丰满的大腿,接着没过微微坟起的白虎蜜穴,最终到达胸前沉甸甸的玉乳。
她向丑奴儿招了招手,“你也下来吧。”男子这才从心痛和迷乱中醒悟过来,忙不迭地脱去外衣,三步并作两步跳入池中。
池水剧烈晃动,掀起阵阵涟漪。
随着水波荡漾,女子美妙的雪峰上下抖动,两颗傲然挺立的樱桃也在水中若隐若现。
这一幕香艳至极,丑奴儿那堪忍受,乌黑的肉棒猛地抬头矗立,颤巍巍地指着女子,似乎在向这具绝美肉体致敬。
他一把搂住女子,坚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嫩乳,硬得像铁枪的肉棒插到女子两腿中央,轻轻摩擦着两瓣绽放的花唇。
女子娇吟了一声,藕臂环住丑奴儿的双肩,娇喘着道:“丑奴儿,忍一下吧。”男子脸胀得发紫,紧搂着主人,火热的厚唇死死压住她的芳唇。
那双手一左一右握住两只玉乳,在水中不停揉捏,时而握着乳肉挤压,时而捏住粉嫩的乳头细细把玩。
“哦——”女子面带春潮,悄悄伸出玉手,抓住那根火热的巨棒前后揉搓着。
两人在温水中缠绵许久,丑奴儿才拿起池岸上的轻纱为主人擦拭身体。
洗浴完毕,两人爬到岸边,丑奴儿穿上外衣,抱着仅用轻纱遮体的主人走向教主房间。
“主人只喜欢我一个,总有一天我们都会离开这里。”他一遍遍默默念着这句话,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入教主卧室。
他刚把女子横放在大床上,就见教主走到身边,冷冷道:“你去屋外候着。”
丑奴儿低头退出房间,默默蹲在墙边。
男子再也难忍悲愤,泪水开闸一样不住流淌,肩头随着哭泣不住耸动。
他害怕万一哭出声来惊动教主,忙用手捂住嘴巴。
不知过了多久,屋内传来女子销魂的娇吟声。
“啊——啊——好舒服——”
声音越来越响,越来越急促,越来越高亢。
丑奴儿听得血脉喷张,那根软下去的巨龙不知不觉间又开始昂然怒起。
主人的声音如此熟悉,依旧那样娇媚动人,甚至更多了几分不曾有过的风骚和放荡。
他此刻急怒攻心,可是身体却逐渐亢奋,胯下肉棒硬得发痛,似乎就要胀裂一般。
“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”
一阵急促的肉体撞击声传入耳中,同时夹杂着女子醉人的呻吟。
这种声音太过熟悉,自己在主人身上冲刺时也会发出这种声响,往往这种声音不久后就会阳精喷射,再难持续。
莫非很快就要结束?他忍不住爬起身,透过窗子露出的一条缝隙向屋内观瞧。
目光所及,触目惊心。
云绮霜躺在床上,雪臀搭在床沿,高高抬起两条玉腿。
教主赤裸着站在床边,肩头扛着女子的小腿,硕大的玉杵深深插入白虎蜜穴,正在不停地来回抽送。
当那根白里透红的肉枪从蜜穴中拔出大半,仅剩龟头还留在穴中时,丑奴儿看得心惊肉跳,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的家伙和教主做个对比。
教主的肉枪目视长度与自己相仿,甚至比自己的还要粗,茎身上沾满泛着泡沫的淫液,在日光中闪闪发亮。
只见他挺送着白花花的臀部,长长的肉枪深深没入蜜穴,仅留一寸留在穴外。
每当一插到底时,女子的身躯都会被震得前后巅荡,雪腻的双乳随之上下起伏,泛着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波。
雪丘同时深深下陷,紧绷的穴口咬住肉茎,像鱼嘴一样在交合的边缘吐着泡沫。
女子宛如酒醉,双眸中蒙着一层迷雾,红潮遍布的脸颊上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。
她紧咬着红唇,却止不住淫声脱口而出,急促的呻吟似乎带着痛苦,又似乎快美得难以自持。
教主抽送一阵放缓动作,上身倾覆在她的身上,喘息道:“霜儿,今日老夫要给你一个惊喜,让你尝尝从未体会过的绝妙滋味。”云绮霜双目迷茫,娇声回道:“嗯——人家已经美得魂都飞了,还有什么更绝妙的?”
“一会儿你就明白了。”
教主停止抽送,玉杵一插到底,对着花宫入口慢慢研磨起来。
云绮霜的花芯最为敏感,被滚烫的龟头压住,爽得一阵阵轻颤,两只玉足在空中踢踏,好似再也无法承受这种难熬的刺激。
丑奴儿握住自己的肉棒撸动几下,心中暗道:“这个有何稀奇,只要肉棒够长就行。”
然而情形却与他的预料不同,主人额头上汗如雨下,双目向上翻着,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最不可思议的是,那根肉棒好像捅得更深,又向下没入半寸。
“啊——快出来——我不行了。”
男子却毫不怜惜,继续用力向深处顶去。“霜儿,老夫的很长,你忍一下。”教主脸憋得通红,似乎也在忍受着痛苦。
穴口越陷越深,就听“噗嗤——啪”的一声,教主整根肉棒齐跟没入蜜穴,胯部重重压住洁白的无毛玉丘。
这怎么可能?为什么教主能整根插入,不会把主人小腹插穿吗?
丑奴儿惊疑之中只见女子小腹上鼓起一块肉包,并在肌肤上游走,就好像肚子里钻进一只小老鼠。
他终于明白,原来教主的肉枪破宫而入,插进了花宫,那块隆起就是男子的龟头。
为什么自己无法进入,这样会不会伤害主人的身体?
丑奴儿又惊又脑,还有些嫉妒。主人号称只喜欢自己,可这片神秘之地却让他人拔了头筹。
过了片刻,云绮霜似乎适应了破宫而入的肉棒,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,面上显露出无比畅快的神情。
教主顺势趴在她的身上,张开大嘴去寻女子樱唇。与丑奴儿预想不同,主人并未嫌弃躲闪,反而是张开秀口迎接男子的亲吻。
两人唇舌交缠,亲密地吻在一起。女子的香舌异常灵活,反客为主伸入男子口中,卷住男子的舌头不住吸吮,舔舐。
她的目光中满是柔情,仿佛眼前不是一位可厌的老者,而是最爱的情郎。丑奴儿捂住胸口,感觉呼吸有些不畅。
即便与其欢爱时,主人也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。她说只喜欢自己,难道是欺骗,只为让自己开心?
不,主人不会欺骗自己。
可是,她的眼神……她为什么会这样看着教主?
他无论如何也难以想到,有一种功法叫做气血压制。
云绮霜身上流淌着教主输入的玄阳真气,只要教主发功,她的心智就会大受影响,无法抵御他的任何要求。
两人依旧在抵死缠绵。热吻之后,两人双唇分开,各自大口喘着粗气。男子伸出水淋淋的舌头,轻轻舔着女子脸颊,再从脖颈向下延伸。
舌尖所到之处,女子的肌肤一阵酥麻,整个娇躯都跟着软做一团。
亲热抚摸和舔弄肌肤的同时,教主的肉棒依然在穴内驰骋,幅度不大,但速度极快,宛如疾风暴雨般点刺着花宫内壁。
云绮霜凤眼朦胧,娇吟声中浑身抽搐,不知第几次射出阴精。
不过这一次泄身异常猛烈,几乎将她所有的气力消耗殆尽。
她瘫在床上,四肢紧紧搂住男子,脸上春情四射,兴奋得嘴角都微微发抖。
教主怜爱地看着女子,低声道:“小霜儿,接受老夫阳精浇灌吧。”他早已可以做到收放自如,见女子正在巅峰,忙释放阳精,以使她的高潮能更加持久,销魂感受也突破到新的境界。
他的肉棒紧紧插入花穴,卵蛋一抖一抖地收缩,射出积攒多日的浓精热液。
龟首上马眼打开,洒下漫天淫雨。
女子花宫嫩壁被滚烫的阳精激射,刺激得一阵阵收缩,也让女子如坠汪洋大海,在销魂的巨浪中久久不能平息。
一连几十息后教主才停止喷射,云绮霜的花宫灌满浓浆,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,仿佛有了身孕。
当教主缓缓拔出稍稍变软的肉棒,蜜穴中积攒的阳精和淫液汩汩向外流出,从穴口流向臀部,最终浇落到床上,远远看去就像桃源洞口前挂着一条乳白色的瀑布。
过了半晌,云绮霜才从几近昏迷的绝顶高潮中恢复过来。
她用双臂撑起绵软的身躯,目视着教主那根不知何时又昂扬竖立的巨杵,眼中闪烁着痴迷的眸光。
“阿爷……你全射到里面了,人家会不会……怀上孩子?”女子娇羞地倚在教主身上,看似迷醉,又似乎有些不安。
“哎。”老者叹了口气:“怕是不能,阿爷怎么也是两个甲子的人,老夫的阳精恐难让霜儿受孕了。”
云绮霜精神一振,似乎总算了了一桩心事。
“阿爷,霜儿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
她伸手握住老者的肉棒,徐徐低下螓首,张开柔唇将硕大的龟首含入口中。
丑奴儿又是一惊,主人怎么会主动含他的肉棒,这是自己从未有过的待遇。
考核前她倒是用自己练过吹箫之术,可之后就不愿意再含萧舔棒。
今天她竟然主动为教主舔弄肉棒,丝毫不顾忌那上边还沾满了白浊的淫液。
他终于相信,在主人心中,教主才是至高无上的。与教主相比,自己不过是个受主人眷顾的奴才。
“啧啧”之声传来,只见女子螓首起起落落,那根暖玉般的肉茎在檀口中进进出出,顶得女子香腮不时鼓起瘪下。
吞吐一阵之后,女子吐出肉棒,香舌沿着茎身舔舐。
未过半刻钟,教主的玉箫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。
清理后的肉茎勃然矗立,茎身上闪着晶莹的水光。
教主搂住女子,笑道:“霜儿口技快赶上圣女了,真是个天生的尤物。”“那不是还有差距吗?霜儿哪里做得不好?”
“不急,再跟阿爷做几回就赶上了。今日不妨玩个尽兴,让阿爷开了霜儿的后庭吧!”
云绮霜惊得娇躯一颤,搂着男子娇声道:“阿爷就知道欺负霜儿,你的那么大,人家好怕。”
“不要怕,阿爷不会弄疼你的。”
教主搂着女子,双唇再次印到她的红唇上。
男子湿滑的舌头深入檀口,扫荡着她的牙齿和香腮,同时牙齿轻咬着柔嫩的唇瓣,挑弄得女子娇喘连连,身体像条白蛇一样在男子怀中扭来扭去。
男子大手不知何时攀上滑腻的乳峰,几只手指娴熟地挑弄着两颗花蕾。
云绮霜只觉周身血脉翻滚,头脑难以思想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把身体交给男人,让他带着自己探索极乐之境。
丑奴儿早已哭红了双眼。
他仿佛看到主人即将离开自己,再也不会回到身边。
看到女子顺从得像一只绵羊,教主嘿嘿一笑,将她俯趴着摆在床上,并从床的四角拉出铁链,将双手和双足用铁链缠住。
云绮霜自然不会反抗,不过他喜欢女子被铁链缚住四肢的感觉,平添一种难言的刺激。
他得意地望着身前赤裸的女子,嘴角浮出一丝笑意。
此时此刻,女子双膝跪地,两只藕臂撑住身体,美背倾斜向下,丰满柔嫩的雪白桃臀高高翘起,露出粉红色的美穴和紧紧闭合着的菊门。
美臀左右轻摇,犹如两瓣明月合而为一。肌肤欺霜赛雪,白中透着红润,隐然散发着白玉般的光泽。
阅女无数的男子此时也有些恍惚,他暗自庆幸,在迟暮之年还能有这样的尤物陪着自己,任凭肆意蹂躏。
他的目光紧盯着桃源和菊穴两处最美的风光,高昂的肉棒早已硬如钢铁。
轻轻伸出两只大手,用力揉捏着娇弹的臀肉,看着粉红的指印慢慢消失……“啪啪啪……”
男子用力拍打着翘臀,扇得臀肉生波,震颤不已。几十掌之后,女子雪白的翘臀一片粉红,臀肉上布满血色的指印。
他为什么这样欺辱主人?
丑奴儿握紧双拳,心疼不已。
然而出乎意料的是,主人并没有痛哭,也没有叫喊,反而媚眼如丝,螓首狂摇,似乎身躯异常快美。
最明显的就是白虎蜜穴,每当教主击打臀部,两瓣花唇就会收缩外翻,一线蛤口中也会吐出蜜汁,顺着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。
“阿爷,来要霜儿吧……”女子娇声求欢,仿佛在再也抵抗不住勃发的欲望。
“不要着急,待阿爷再帮你适应片刻。还好你有玄阴媚体,否则后庭根本受不住老夫这根神物。”
男子九寸巨龙先是插入蜜穴,沾满淫液后拔出,对准菊门轻轻压了上去。
云绮霜雪臀乱颤,口中娇声四起:“好烫,阿爷,霜儿好怕……”教主不再答话,双手用力分开两瓣雪臀,粗热的龟头用力向菊门深处挺进。
菊穴周围浅粉色的皱着被瞬间拉平,菊门肉眼可见地扩张着。
“噗嗤”一声,蘑菇状的龟首没入菊穴。整个龟冠完全被半透明的粉红穴口裹住。
云绮霜娇声呼痛,紧咬着牙齿,眼角滴出几滴泪水。
男子技巧娴熟,肉棒插入后却不继续深入,而是像巨杵在臼中搅拌一样,不停地在菊穴中打转。
“先接受些雨露吧。”
他能够自由控制精关,突然喷出几股浓浆,顺着菊门一直射向肛肠深处。
经过阳精滋润,女子肠道内变得异常润滑,同时被温热的精水烫得来回蠕动,紧紧裹着入侵的异物。
教主估计女子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巨大,巨棒一寸寸地向深处探索。
女子面容扭曲,紧咬着双唇,似乎在忍着着痛苦的酷刑。
绝美的娇颜上满是汗珠,一滴滴从面颊上滑落。
男子的身体越发倾斜,整个上身几乎压在女子背上,那根巨杵越插越深,终于齐根没入后庭。
他打了一个冷颤,调笑道:“霜儿肛肠弹性惊人,竟能轻易承受住老夫的巨棒,肠壁就像会咬人一样,与白虎蜜穴相比各有各的美妙。”云绮霜尚未完全适应,菊肛内又胀又热,身体好似被火热的铁枪穿透,硬生生分成两半。
她哀声嘶吟:“好胀……身体被阿爷撑爆了……”“忍一下,更舒服的还在后面。”
男子开始缓缓抽送,幅度从小到大,直到像抽插蜜穴一样狂插猛捣。
只见那根巨棒宛如巨龙入洞,一次次被菊穴吞没,又一次次从穴中逃出。
茎身退出时,粉红的菊门也被高高拉起,隐约能看见娇嫩的肠肉。
猛然捣入时,菊花骤然收缩,连同菊纹一同被顶入穴内。
菊穴受攻时,蜜穴同时张合,两瓣粉嫩的花唇羞涩地沾着一起,再悄然分开,似是饥渴难耐,召唤着肉棒的侵入。
当肉枪深入肛肠,蜜穴花径同时感受到肠壁的刺激,花宫紧紧收缩,不时吐出小口的蜜汁。
但是肠道越是饱胀,花径越是空虚,女子娇吟连连,呻吟中带着欲壑难填的泣声。
“霜儿,舒服吗?”
“好舒服,又好难受……人家想要你插下小穴……”“阿爷操得更爽还是你那丑奴儿操得更爽一些?”“是阿爷……阿爷每次都把霜儿弄得魂都飞了。”丑奴儿听得内心凄苦,可是肉枪却不争气地越发饱胀,甚至隐隐有种喷射的冲动。
教主喘息道:“老夫有个怪癖,喜欢看星姬与他人在面前交欢。不过我又有些舍不得霜儿。”
他冲着门外喊了一声:“丑奴才,看够了没有,还不滚进来。”听到喊声,丑奴儿用手掩住胯部,一步步挪进大门,远远站在二人身前。
云绮霜大叫一声,将头埋在床上,哀声喊道:“闭上眼睛,不许看。”教主瞪了丑奴儿一眼,喝道:“把裤子脱了。”丑奴儿吓得退了两步,乖乖地脱下外衣,露出硬如铁枪的乌黑巨物。
教主眼神中精光一闪,自语道:“怪不得霜儿选了你,看样子有跟老夫相争的实力。这可不行,不如一掌毙掉。”
云绮霜迷茫中感受到了教主的杀意,吓得急忙大喊:“求教主放过丑奴儿,他若死了,霜儿会伤心的。”
“有阿爷在,要这奴才何用?”
“不——”云绮霜忍不住痛哭失声,“丑奴儿对我很好,求你饶他一命。”教主叹息一声,拔出插在后庭中的肉棒,转身对丑奴儿道:“看在霜姬的面子上,本座就饶你性命。你的主人还没满足,去帮她止止痒。”男子转身下床,推门走出房间,直奔花园浴池。
他刚刚采摘了云绮霜的后庭,不方便直接再去玩弄蜜穴,只得先去池中清洗一番。
当然,若今天身前不是云绮霜,而是其他三位星姬,他才不会顾及这些,早就在两个肉洞中来回切换,反复操弄了。
云绮霜依然跪在床上,玉体因反复高潮泛着粉芒。高高挺起的雪臀上一片狼藉,沾满白花花的淫汁。
风光旖旎,淫香四溢。
女子的阴精的清香之气飘满卧室,在男子本已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再填一把干柴。
丑奴儿已被各种感受折磨得如同一具行尸走肉,眼中仅剩下主人勾魂的玉体。
他大吼一声跳到床上,硕大的肉棒狠狠插入流着淫汁的白虎穴中。
男子面目狰狞,满脑子是对教主的愤怒,和对主人肉体无尽的渴望。
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,云绮霜再次攀上高峰,而丑奴儿也早早交货,把炽热的阳精洒进主人体内。
回到自己住处时,云绮霜已经被插得双腿发软,连走路都异常困难。
她拉住丑奴儿的手,轻声道:“服侍我休息吧,我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想动。”若是平时,丑奴儿定然会乐得眉开眼笑,在她身前跑前跑后。
可此刻,他甩开女子的手,冷冷道:“你有教主,还要我这奴才干什么!”云绮霜微微一愣,回想起在教主身前的丑态,羞得面似红霞。
他又拉住丑奴儿,眼圈微微泛红:“丑奴儿,我没有骗你。我只喜欢你一个。可是……可是我无法拒绝教主,当他……占有我时,我就变成另外一个人,再也无法思想。”丑奴儿哇的一声哭出声来。
两人相拥在一起,久久不曾分开。
“总有一天,我要杀了教主,再也不会有人跟我抢主人。”男子恶狠狠地望着圣宫方向,在主人面前下了一个毒誓。
云绮霜捂住他的嘴,叱道:“不许乱想,你不想活了吗?你要敢乱来,连我也救不了你。”
丑奴儿默然不语,但眼中依然充满仇恨的怒火。
天色渐晚,丑奴儿服侍着疲惫的主人先行休息,接着返回自己房间。
这时大门声响,有人喊道:“丑奴儿,圣女有事召唤,请随我走一趟。”来到圣女住处,丑奴儿低头站在门前,等待萧紫漓训话。
圣女正坐在屋内的茶案前,一改之前的傲慢神态,对他招手道:“丑奴儿,过来,坐到我身前。”丑奴儿战战兢兢地坐到圣女身边,却不敢抬头看她的面容。
圣女面带微笑,道:“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吗?”
“小的不知。”
圣女脸色变得极快,刚刚还面露微笑,马上又变成满面愁容。
她悠悠道:“教主回归,却只知宠幸你家主人。本宫只好找你安慰一下了。”“奴才卑贱,不敢乱想。”丑奴儿急忙站起身,低头向后连退两步。
“你这丑奴才,睡了最美的霜姬,又得到本宫青睐,还有什么不满足吗?”萧紫漓面带怒容,凤目圆睁,狠狠地盯着男子。
丑奴儿结结巴巴地回道:“主人以后要陪教主,奴才……”他不知该说什么,想起白天屈辱的一幕,声音突然有些哽咽。
圣女撇了撇嘴:“原来你这奴才是跟教主争风吃醋。其实想要主人不抛弃你也不算难,但你自己要先变强才行。”
“怎么变强?”丑奴儿眼神一亮,迎上圣女的目光。
“我看还是算了,你就算变强也是个懦夫。”
“不,丑奴儿什么都不怕。”
圣女沉吟片刻道:“好吧,本宫先来助你一臂之力。”“谢圣女,圣女……为什么待我这么好?”
“傻奴才,本宫就是喜欢你的那根大肉棒,你可明白。”萧紫漓牵着丑奴儿的手登上大床,两人一番云雨,直到半夜才雨收云散。
当丑奴儿第三次射出阳精时,忽然感觉丹田火热,一股真气透过肉棒流遍全身,最后集结成团,汇于膻中。
丑奴儿感觉肢体暖洋洋的,似乎有用不尽的气力。
离开圣女宫时,他随手挥出一掌,掌风扫到阶前的石雕,竟然砸得石屑乱飞,巨大的石像从中间断开一条裂缝。
“我的功力怎么会变得如此深厚?”他惊疑地看着自己双手,想起与圣女交欢时的异状,心中忽然好似领悟了什么:自己功力突飞猛进,一定和圣女有关。
只是她为何如此对我?
圣女望着男子背影自语道:“你现在已有我一成功力,再有一次双修就差不多了。不过这只是暂时借给你,到时要全部偿还。”……
经过五日周密筹备,唐芷柔与杨傲天率队出发,途径西川直奔西梁腹地。
整队人马除陆寻外都是武林高手,一路行进迅捷,二十余日后就已抵达蜀中。
若非要照顾陆寻这位文弱书生,这支队伍还能提前几天到达。
赵晟下旨令陆寻一同出使,主要考虑到他精通繁文缛节,能够协助唐芷柔与西梁国沟通。
出使队伍率先经过青城。杨傲天与唐芷柔下令队伍在山下客栈住宿,夫妇二人则与玉玑子一同赶往山顶。
自从上次离开青城,与武林同道一起赶往龙城,至今已有一年有半。那时刚刚与师妹结为夫妇,此次返回,孩子已经快到半岁。
在他心中,自己一直亏欠师妹良多。
叶婉宁刚刚怀有身孕不久,二人就不得不分离,生下青儿的时候,自己依然不在身边。
不过,难熬的分离总算即将结束,从此一家人在江南团聚,不再轻易分开。
依旧是那条狭窄的山路,依然是那扇熟悉的山门。近乡果然情怯,当杨傲天推开木门时,双手激动得有些颤抖。
听到道童报信,叶婉宁率先从后院冲到大厅。
她身穿淡青色长裙,头绾朝天髻,身材玲珑有致,与怀孕前并无两样。
唯一不同是酥胸更加丰满,体态中少了些少女的青涩,多了分成熟少妇的韵味。
如果不是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,她一定会扑到傲天怀里,体会那种久违的温暖感觉。
可此刻,她只是呆呆地站着,美目中满含着泪水。
傲天此次返回太过突然,她做梦也想不到朝思暮想的夫君会奇迹般出现在眼前。
虽说地处蜀中,远离金夏交战的战场,但青城派依然能及时得到两国交战的消息。
师妹听说襄阳兵败,云姐姐身陷敌国,更是日夜担惊受怕,经常在噩梦中惊醒。
她不敢期望傲天返回青城,只判断青儿快些长大,以便带她去江南寻找久别的夫君。
“婉宁!”
杨傲天健步如飞冲到师妹身前,拉住她的双手,然而一阵哽咽,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相比自己在战场杀敌,师妹每日忍受相思之苦更加煎熬。
他默默无言,抬手擦干师妹脸上的泪水。
此刻,他最想见到的当然是青儿,那个不曾谋面的孩子。
可是想到还没拜见师父和师娘,他还是忍住思念,拉着师妹道:“青儿可好,她在哪里?等拜见师父后带我见她。”
“青儿还在午睡。”
就在谈话间,师父和师娘飘然而至。傲天急忙上前跪拜:“师父,师娘,徒儿回来了。”
玉真子上前拉起傲天:“好徒儿,你现在已是大夏的兵马大元帅,总算没有辜负为师的栽培。”他仰首望天,哽咽道:“如果杨将军在天有灵,定当万分欣慰。”
傲天抬头望着师父、师娘,内心一阵酸楚。
师父和师娘头发都有些花白,神情也稍显落寞,似乎比一年前老了许多。
尤其是师娘,眼神中少了当年意气风发的神采。
他心头黯然,如今国难当头,逍遥派也无法置身事外。
还有一事令他不解,之前山上住着几十位入门弟子,可这次山上却冷冷清清,只剩下师父、师娘等寥寥数人。
经过询问才知道,大战之后这些弟子都从了军,之后也没收新的弟子。只不过师父在说这些事时脸色很不自然,似乎有所隐瞒。
师徒相见之后,叶婉宁带着他来到卧室。青儿还在沉睡,小脸红扑扑的,嘴角偶尔抽动一下,不知在梦中看到了什么。
在看到女儿的一刻,傲天的心都要融化了。
青儿肤色像母亲一样洁白,肌肤更是嫩得能掐出水来。
虽然闭着眼睛,但通过长长的睫毛就能看出她的眼睛一定很美。
叶婉宁抱起孩子,用手轻轻戳弄了几下脸颊,轻声道:“青儿醒醒,你的爹爹来看你了。”
孩子眼皮动了几下,缓缓睁开眼睛。
她愣了片刻,接着小嘴一撇,哇的一声哭了起来。
叶婉宁忙晃动着孩子身体,轻轻解开衣衫,把一颗乳头送到孩子嘴边。
青儿张开小嘴,大口地吸吮起来。没过多久,她松开乳头,大眼睛盯着母亲,咧嘴露出笑容。
孩子的笑容击中傲天心头最柔软的部分,他屏住呼吸,看着孩子清秀的脸蛋,傻傻地说不出话来。
青儿看到陌生男子,小嘴吸吮着手指,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乱转,似乎对傲天充满好奇。
“孩子眼睛真好看,长大后一定像婉宁这样美。”傲天搂着师妹的腰,眼神却一刻没离开孩子的脸庞。
“听说女儿长得更像父亲呢。对了傲天,你可曾为孩子取好了大名?”“想好了,孩子大名杨冰妍。冰……冰雪的冰,妍淑的妍。”他原本想说冰清玉洁的冰,突然想到师妹的遭遇,连忙改口。
“这名字真好听。”师妹摸着孩子的小手,柔声道:“青儿,你以后就叫冰妍了。”
她把孩子送到傲天怀中,让他试着抱一抱自己孩子。
傲天笨手笨脚地接了过来,双臂紧张地撑着,生怕自己的胳膊硌到青儿柔嫩的肌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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